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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愛城故事:四位著名作家寫給家鄉的情書

    家是心之所向
    Composite shot of dancer against a building in the Philippines
    Credit: Background - Marianna Stefani/Getty Images, Dancer - Yanis Ourabah/Getty Images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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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甚麼令一個地方如此特別?我們邀請了四位作家回顧往事,細訴他們成長城市的魅力。

    View of the Auckland CBD

    Credit: georgeclerk/Getty Images

    Matt Heath smiling in front of a white backdrop.

    Credit: Frank Management

    奧克蘭

    我愛奧克蘭 ,毛利語稱為Tāmaki Makaurau。有時候我會忘記了自己何其幸運,可在這裡生活20多年。每當此刻,我便會走上伊甸山(Maungawhau)登高遠望。這是奧克蘭53座火山中最高聳的,在歐洲人登陸新西蘭之前,毛利人利用這座火山作為防禦丘堡(pā),現在則是受保護的考古遺址。登上山頂後,我站在綠草如茵的巨大火山口旁,為眼前的景色讚歎不已。

    奧克蘭綠意盎然,總是令我魂牽夢縈。這裡擁有150萬人口,是新西蘭的金融及工業中心,但從山頂俯瞰,全城卻儼如一片綠林,四周的建築均被樹木環抱。我遠眺中央商業區以外的港口及海上渡輪和遊艇,還有豪拉基灣中幾乎完美對稱的朗伊托托火山島。島的名字意思為「血紅的天空」,誕生自遠在600年前的一次大型火山爆發,諷刺地,現在島上看來美麗而平靜。你根本不可能設計出比目前更美好的港口景觀。

    繼續沿著伊甸山火山口向西北漫走,可以看到伊甸公園國家體育館,國家欖球隊All Blacks在這座壯麗的堡壘作戰,30年來未嘗敗仗。再向西是懷塔克雷山脈,12萬年前形成的艾伯特火山(Ōwairaka)遠遠在望。所有風景也瑰麗奪目,充滿生命力。

    要飽覽奧克蘭的美景,便必定要到伊甸山頂。作為當地人,這裡讓我們再次認識自己所擁有的一切;對於遊客來說,則是以最有利位置,了解這處位於世界底部的神奇小天地。

    Matt Health是電台主持、體育評述員、製作人、作家和音樂家

    Side view of Chongqing’s Hongya Cave lit up at night.

    Credit: Hym Chu

    View of Chongqing’s Hongya Cave from the river. The complex is lit up at night.

    Credit: Hym Chu

    Liz Shi smiling in front of a blue car in the daytime.

    Credit: Hym Chu

    重慶

    站在重慶渝中區最高的建築環球金融中心的76樓俯瞰這座城市,會覺得重慶的燈光和夜色令人百看不厭。忽明忽暗的霓虹,川流不息的車河融匯了一路等候的路燈,拉出絲一樣的火線光弧,而自己好像終於能夠站在世界之外來凝望著這座城。

    在無數導演的眼裡,這是一座讓人難以忘懷的山城,和中原內地的構造大不相同。在此,自然和人工編織出了大多城市規劃師無法概括的層次,不止於一個個平板的方格。

    我愛重慶,但不是只愛重慶。我愛嘉陵江的風,愛巫山的雲,愛洪崖洞的流光溢彩,也愛南濱路的落日餘暉。愛山水的流連,也愛這裡人世間的悲歡離合。

    重慶是個立體的城市,更是寬容自由的城市,地形賦予了這裡最美好的層次感和景致。外地人第一次到訪重慶時,幾乎都會被這裡的地形所震撼:摩天高樓在嘉陵江和長江沿岸的群山上次第生長,層層疊疊,直入雲霄;江面上的橋樑和陸地上的立交橋縱橫交錯,盤旋而上;李子壩的輕軌穿樓而過,在江面在山邊一路飛奔;夜晚來臨,兩江交匯處的來福士廣場璀璨奪目,在涇渭分明的長江與嘉陵江江水襯托之下,卻顯得格外魔幻。

    而我最愛的,卻是重慶的多元,各種生活方式都能在重慶找到落腳點和族群,不再漂泊無依。快樂、舒適、充滿人情味 — 在解放碑街頭喝杯咖啡,在洪崖洞四樓吃碗油茶,在白象街口燙火鍋 — 無論春夏秋冬,一切都如此昂然和張揚,就像青春的無端和肆意,來不及思索的綻放和吟唱。

    人生不會輕易被一座城市局限,但在這座城市獲得的力量,卻賦予了我們餘生最大的勇氣。

    一切正如我愛的重慶。

    石雪蓮為重慶資深媒體人及文旅作家、酒店評論家及傳媒專業客座教授,著作包括有《天下大足》

    The Johannesburg cityscape at dusk.

    Credit: artherng/Getty Images

    Niren Tolsi smiling in a garden in the daytime.

    Credit: Oupa Nkosi

    約翰內斯堡

    每當駕車進入約翰內斯堡,我都有一個神聖的儀式:當龐特城或希爾布羅區內大廈和卡爾登中心映入眼簾,我就會把專輯《End Beginnings》放進CD機,不斷播放著〈Johannesburg〉一曲。在Kalahari Surfers的音樂中,詩人Lesego Rampolokeng幽幽地吟唱著他的歌詞,捕捉了這座矛盾之城 的張力、強大、無止境的擠擁和繁忙不絕的特色。

    他的詞句令人振奮和好奇,履行了與朋友、藝術、音樂、時尚、政治和思想交流的承諾,以及走在前衛之先的激動。Rampolokeng的歌詞激勵他人加入他所稱的「未知之旅」,與這座難以捉摸的大都市正好不謀而合。

    約翰內斯堡是南非最繁華之地,也是我最喜愛的城市。我在Ansteys大樓的家中喝著咖啡,靜看柿子色和紫色的日出,感受最美好的時光。小巴的第一聲喇叭響號呼喚著上班一族,與公雞的啼叫互相呼應,街頭攤位的油炸麵球 (amagwinya) 香味撲鼻而來,為工人提供所需食糧。

    我在陽台可以看到西北方的曼德拉大橋、憲法法院外的塔樓在北邊的希爾布羅區昂然聳立,還有四周的摩天高樓,以及向西南面延展至索韋托的城市發展。南非的歷史,就濃縮在這片長長的風景中。

    Ansteys是一個種族、階級和民族均非常多元的社區,無論是工人階級的南非黑人家庭、酷兒、塞內加爾移民族群、藝術家和律師,紛紛以此為家。在這個大家庭,不同背景的人建立起深厚的友誼,我認為這正是一個城市最耐看的面貌,區內培養的情誼既滋養大家的生活,吊詭地又同時令人感到窒息。

    Niren Tolsi是獲獎記者。他的第一本書《Writing Around the Wicket - Race, Class and History in South African Cricket》於2024年出版

    A man on a bike at Manila Bay at sunset.
    Paulynn Sicam smiling in front of beige curtains.

    Credit: Filipina Sheroes

    馬尼拉

    乍看馬尼拉,這裡似乎人煙稠密、建築密集、人潮摩肩接踵、噪音擾人,而且諸事不便。雨季時遍地濕滑泥濘,夏季則塵土飛揚、溽暑難耐。交通堵塞和汽車廢氣是生活常態,還有吉普車行駛時播放著喧鬧的音樂,擠擁的公共交通則瀰漫著齷齪的人氣。

    但我記憶中的馬尼拉卻是另一回事。我在50和60年代成長,當時還沒有商場、摩天大樓、交通問題和輕軌列車。小時候,我和鄰居在凹凸不平的行人道玩捉迷藏和彈珠,並沿著林蔭小路步行上學或到教堂。

    大學時,我和好友們會在馬尼拉灣看過日落才回家。周末派對結束後,我們就登上附近的公園,脫下高跟鞋,只穿著襪子像孩子般無拘無束地互相捉迷藏。

    我後來當上校園版記者,追著躊躇滿志的年輕人做訪問。截稿後,我便與自由派的朋友在王城區的露天遺址,坐在古舊的圍牆內看電影。或在附近酒吧和咖啡館林立的馬拉提區,與詩人和藝術家並肩而坐,高談闊論。略帶醉意時,我們就在街上縱情歌舞,高唱百老匯歌曲才回家。

    當然,交通問題、灰塵和霧霾仍然充斥我城,但馬尼拉灣的日落依舊壯麗如初。古老的馬尼拉,這座「高雅而忠誠的城市」及「東方之珠」,依然傲然矗立。這裡的紀念碑、歷史建築、橋樑、百年教堂和鵝卵石街道,讓旅客沉浸於昔日的歷史光華中。 我年輕時的馬尼拉,充滿豐富歷史和甜美回憶,將繼續帶來無盡驚奇、榮耀和喜悅。

    Paulynn Sicam是退休記者及政治專欄作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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