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由日內瓦湖到英格蘭湖區,哪管它勾起天涯獨處的靜思,抑或叫人目迷山光水色,一泓連天碧水,總是吸引著古往今來的文人雅士。歷來,杭州西湖孕育出無數膾炙人口的詩詞歌賦,當中不乏唐代詩人白居易的作品。
白居易出任杭州刺史時,愛上了這個名城,對其浩渺煙波更是傾心。在其詩作《春題湖上》,他生動地描繪出西湖的遠近景致,以及仲春季節的盎然生機:
亂峰圍繞水平鋪
松排山面千重翠
要親身欣賞這幅濃墨重彩的美景,可漫步湖畔長堤,由著名的斷橋出發,沿白堤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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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算獨闖天涯?杭州也許是你的理想目的地。宋代詩人林逋晚年就獨自隱居於西湖上的小島孤山,與青山綠水為伴。
他個性恬淡,離群索居,自詡「梅妻鶴子」,以梅花、仙鶴作伴。寒梅傲雪,梅花在冬末綻開,預告春臨大地。林逋擅寫梅花,其《山園小梅》詩中有云:
疏影橫斜水清淺,
暗香浮動月黃昏。
在晚冬來到西湖,由白堤走到孤山,花一至兩小時欣賞梅花盛開的美景,你自會明白這片素裹紅妝因何能取悅詩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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雖然大部分謳歌杭州的古詩皆以山水為題,但亦有傳頌城中萬戶昇平的佳作。宋代詞人柳永的《望海潮・東南形勝》,將壯麗自然的杭州風光與都市繁華交織穿插:
怒濤卷霜雪,
天塹無涯。
市列珠璣,
戶盈羅綺。
首兩句呼應詞題,描述錢塘江上偶爾捲起的巨浪,以破軍之勢溯江湧上淺灘。時至今日,你仍然可以在杭州的江畔,與人群一起觀賞錢江潮的自然奇景,不過切記保持安全距離,免被巨浪捲走。建議你花點時間在古色古香的街巷中穿梭,可找到許多售賣傳統器物的商店,從中領會柳永在上列後兩句描寫的繁華盛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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無論在任何季節或天氣之下,杭州美景總不會令人失望。也許,沒有其他人比蘇東坡更懂得以文字演繹此城變化莫測的山光水色。蘇軾是宋代的大人物,與白居易一樣,曾出任杭州知州一職,等同當地的行政長官。他在任時修建蘇堤,連接西湖的東南面和北面,與白堤一樣,至今依然是杭州的地標。
蘇軾同樣透過文字與杭州結下深厚緣份。其洗鍊的詩詞捕捉大自然變幻莫測的須臾。他在《飲湖上・初晴後雨》中寫道:
水光瀲灔晴方好,
山色空濛雨亦奇。
兩句前後對比強烈,將陰晴不定的大自然表達得淋漓盡致,每個變化均帶出四時不同、但同樣生動絕倫的美景。在夏末的雨季到訪杭州,你自能親睹箇中奧妙。